這個來找我的人是個佛教和尚。他失眠了3年,所有的治療都用過了,但都沒有成功;沒有葯物有效。他的導師說:「在晚上做內觀。」即使你在白天做內觀,它的影響也會帶到晚上;所以我才建議在最遠的時間點,在日出之前做。兩個小時就夠了;超過兩小時, 超過某種劑量,甘露也會變成毒葯。
一天做10小時內觀可以讓任何人發瘋……
內觀是最偉大的靜心之一,但只有在師父的手裡。在技師的手裡,它是最大的危險。這個人可能成道,也可能發瘋;兩種可能性都存在,一切都取決於在是在誰的指導之下。
當那個錫蘭和尚來找我,我說:「我不是個佛教徒,你們一直由佛教的和尚指導。你有什麼必要來找我呢?」
他說:「他們全都失敗了。他們都教導我,但他們無法把我治好,我要發瘋了,我一點覺都睡不了。」
當他告訴我這一點:佛教和尚是不應該笑的,但是我給他講了個笑話。在一瞬間,他呆住了,因為他來的時候非常嚴肅。
我告訴他,在英國有一個人,那個人不是普通人,而是一個富有的地主,他問另一個地主 , 用英式的態度和禮節問他:「你昨天晚上和我妻子睡覺是正確的嗎?」另一個地主說:「我的朋友,我一點覺都沒睡。」
連那個佛教和尚都笑了。他說:「你是個怪人。我從錫蘭過來,而你給我講笑話!我是個宗教人士。」
我說:「所以我才給你講宗教的笑話。如果你留下來和我在一起,我會給你講下流的笑話。」
我說:「你的毛病用什麼葯都治不好,你的毛病就是你的內觀引起的。」
他說:「內觀?但內觀是佛陀的靜心,他就是通過內觀成道的。」
我說:「你又不是佛陀,你不明白,在日落之後做內觀是很危險的。如果你在晚上做兩個小時的內觀,你就無法睡覺了。它在你裡面創造出的覺知會持續整個晚上。」
我一直在尋找原產地在印度的笑話。我一個笑話都沒找到。嚴肅的人們,他們一直在談論神、天堂和地獄,轉世,還有因果報應的哲學,笑話在哪裡並不適合。

我說:「我不是佛陀,也不是克里虛那,我對嚴肅不感興趣。」
事實上,就是因為他們變得嚴肅了,我才不得不把笑話加進來。我不希望任何人變得嚴肅,我希望每個人都是好玩的,生命必須越來越靠近歡笑,而不是嚴肅。
筆者註:當我二十多歲時,剛接觸氣功,經常在晚上靜坐,老師並沒有特別提醒晚上靜坐的注意事項,甚至我們的課就是在晚上七點到九點之間,因為人們下班後才有空去練功。而我平常在家就這樣常常從十一、二點坐到半夜兩、三點,精神還很好,氣感是練出了一些,睡眠時間卻越來越短。
現在的我在睡前也會靜坐,但不是在練功,也不是積極地在做內觀,就只是為了幫助睡眠的靜坐,「放鬆然後睡著」成了我睡前靜坐的目的。
如果要做內觀,要獨立給它一個時段,不要跟睡眠時間混在一起,不要剝削睡眠時間來靜坐,否則兩種都會做不好,以上是我的經驗談。(~by prem ame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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