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在電話中可以先感知個案的情況,或者進行初步的詢問及了解,但也有在電話裡察覺不到的挑戰,例如身材,尤其是男性客人,若遇到身材比我還壯碩許多的人,在幫他進行伸展動作時,我得多出兩倍的力氣還不確定他是否有拉到....。
個案後我問了他伸展的感覺,他的回餽是肯定的,但是對我而言,在過程裡還是少了一點從容,多了些許的努力。以後接案時或許可以先確認,如果來賓身高175以上,體重75公斤以上,不分男女,一律只提供頭薦骨平衡吧。
11月30日
頭腦在思考的時候,手掌會鬆弛沒力,這是盤子會掉下來的原因,之一。
生活有壓力的時候,弟弟可能會不舉,這是關係會結束的原因,之一。
心輪在運轉的時候,手心會帶電發熱,這是個案能做得好的原因,之一。
即便是心輪有在運轉,但若是頭腦雜念紛飛、頑固不通、身體又平時不保養、不練功、不靜坐,磁場處在虛弱態,在面對另一個敞開的能量體時,伸出的恐怕會是顫抖的雙手,不自覺地向外、向對方"要能量"。這是不要隨便給陌生人按摩的原因,之一。
12月02日
臨時來了一位年輕的客人,原來是芳療師同行,她說她工作了一週很累,明天可以休假,所以今晚來做療程。從她的表情與動作我覺得她當下是很開心的,是的,她說她心情不錯,內在情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。看到她工作了一週能量還如此活躍,我一度想說:「乾脆我躺下給你按好了。」
她說她沒有認識過奧修門徒,我「喔」了一聲,心想:「門徒有那麼重要嗎?全台灣應該有一千個奧修門徒吧我猜」。
各式各樣的門徒越來越多,這是事實,成為門徒也越來越容易,甚至不用出國也可以。但若因此而自我貶損成為門徒的歷程也是對自己不公平吧。當初是閱讀了奧修的近十年後才千辛萬苦到達普那,到社區的第二天參觀門徒點化儀式時,我禁不住流下眼淚,雙手嗚著臉低頭啜泣。坐在身旁的女友表情凝重地看著這一幕,似乎在認真搞懂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這次個案的過程跟以往不太一樣,因為不需要針對某些酸痛部位特別努力,也沒有出現太多濁氣在空中,所以過程可說是非常悠遊自在,她的身材及皮膚都保養的很好,我想就算是名模躺下來,也差不多是這樣吧。最後在做頭薦骨時,不到三十秒就出現酣聲,而且越來越大聲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男生在打呼哩,儘管如此我們還是保持平常心在一旁靜靜陪伴。
結束後我跟她說在按摩的過程中,她的呼吸好像有些淺,她表示雖然有在練瑜珈但沒有特別在注意呼吸。外放、年輕、高能量、快樂生活當然很好,但若也能注意呼吸、歸於中心不是更好嗎。
「當你在呼吸時,你並不只是在呼吸空氣而已。科學上的說法是你所呼吸的東西就是空氣,就是由氧、氫和其他氣體結合成的空氣,他們說你呼吸的就是空氣!但譚崔認為空氣只是乘載的工具,不是你真正在呼吸的東西。
你真正在呼吸的是普拉那Prana─生命能量。空氣只是媒介,普拉那才是真正的內容;你不只是呼吸空氣,更重要的是普拉那。」~OSHO
12月03日
在個案進行的過程中,除了使用手法、力道等基本能力的掌握,還需要同時照顧到以下必要條件,如:平靜、流暢、穩定、無念、調身、調心、調息... 等等。
另外一件細膩難察的事項我稱之為:「留白」。就是國畫裡的留白,也像是樂曲裡的的休止符。在一個動作跟一個動作之間,到底要留多少空檔,留幾秒給個案休息才適合進行下一個動作?這個幾秒無法固定,而是因人而異的,它不能像一首曲子那樣有固定的節拍,固定的休止符。因為每一個人、每一次都不一樣。有時候這個幾秒的留白,到底是多了或是少了?當下無法問對方夠了沒?事後也難以追究檢討。
我想原因一方面接受者只有趴著、放鬆、逆來順受的份,二方面是當個案結束起身之後,許多細節過程他自己都不記得了,對大部分的人而言,回憶個案過程是件辛苦的事。三方面當事人自己也不清楚,當時自己的身體是需要多幾次的吸氣呼氣才夠,繼續這樣不停地按壓是好或是不好。
所以這樣細膩的部分也只有我自己依照我的呼吸經驗,以及觀察個案的呼吸起伏來進行綜合的判斷,如果在一次長推之後,我自己需要三次的呼吸才能回到自己歸於平靜,那麼我想個案的身體,也至少需要相同的時間來整合這個長推,來消化我在她身上所造成的內在波動吧。
不過有時候會有例外,就是個案不回到呼吸,而是回到頭腦,他的頭腦在兀自空轉,或是猜想著我的下一個動作會是什麼?這種情況明顯地出現過兩次,剛好都是發生在男性身上,也就是說,該回到身體、回到呼吸的片刻,他們都很自然地而”習慣”地跑到頭腦去了。
「當頭腦真的在通過靜心而改變,Rolfing (註:羅夫按摩)是個很大的支持。它很容易改變身體的結構。但是如果頭腦不是在經歷改變,那麼Rolfing是非常痛苦的,因為頭腦沒有準備好,而你在強迫結構的改變,而那個結構是存在需要的。即使你做Rolfing,身體也會聚集同樣的緊張。有幾天你會感覺很好,但是頭腦會再次創造它的領地,因為頭腦還在那裏。」~OSHO
這段真的好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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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初是閱讀了奧修的近十年後才千辛萬苦到達普那,到社區的第二天參觀門徒點化儀式時,我禁不住流下眼淚,雙手嗚著臉低頭啜泣。坐在身旁的女友表情凝重地看著這一幕,似乎在認真搞懂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
有些經驗純屬個人,即便是親密愛人也不一定懂,除非之前的十年我們一起度過,但事實不是如此 ^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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