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拿了短褲去佛堂墊腳,舒適很多,連坐兩場,身麻易觀,頭腦跟眼睛都放得更鬆了,感覺很有收穫,前五天的懶惰、浪費、想回去的情緒都沒有了。
畢竟體驗的經驗是重要的,雖然不以追求境界為目標,但總比困頓的感覺好太多了,魔鬼藏在細節裡,坐姿太重要了。靜坐效果最好是下午一點場。
從昨晚到現在不斷浮現某些往事,往事歷歷在目,尊貴的內觀行者霎時成了散漫隨走的普通人、失意人、徬徨人。懸念在心,放不下的是人?是劇情?是心?是執著?是依戀?是生命的惺惺相惜?是最遙遠的距離...?是愛?
下課了,出太陽了,出大太陽。
每個人都急切地拎著三天未乾的衣服出來曬。
「哈囉,有人在覺知嗎?」
第六天
上午,十點半。
曬衣服、褲子、棉褲,還把自己也晒了晒。
「努力」對我是需要的,我的放鬆其實都還帶有一些「努力」啊。
晒太陽時可以更清楚感覺到身體的溫度、手的脈動、震動、流動、腦內的緊張...。
午飯,熱到脫衣。
午睡飽,提前出發。
坐距太近是問題之一,膝蓋再五公分就碰到對方了,隔壁及後面的阿伯每隔幾分鐘便吐大氣、嘆口氣,空氣是最重要的啊。
人不只是這個肉身,還有「氣場」在周圍,靜坐時感覺尤其明顯,只留「五公分」左右的間距?這已經是挨著另一個人在打坐了。我打坐時的間距,至少要雙手張開之後不會碰到坐在隔壁的人,這樣才是夠的。
第七天
起床,仍是惦記某些事。昨晚睡不太著,後來改側睡有好些。
上午九點,坐得非常好,完全沒有動、很平靜,起伏不多,想説回家靜坐也可以這樣的話就不用來內觀了。
對往事的起伏已過,回歸自身,對對錯錯、紛紛擾擾,難以計較。
我是一定要創新、療癒,而有些人則是要練習在人群中,做自己。
下午場上場,明天就沒有下午場,只剩浮躁場了。
下午兩點半又坐足了兩個小時,很不錯,除了沒有全身消融之外其他都很好,連坐旁邊的阿伯的呼吸都細緻許多,我的呼吸則是細到快沒了,全身都麻,六感只剩「我感」還沒放下吧。
對我而言,這次內觀四念柱之旅在第七天的此時便已結束了(後來證明並不是,還有後作力)。心情輕鬆許多,雖然美中不足,還是有收獲的。
午夜夢醒時,零極限的四句話給了我很大的支持,真的有用。
當牽掛的人、事、物在夢境裡一再地浮現時,只是看著它們是沒有用的,我已經看著它們無數次了,它們還是在那裡,它們早就是我的一部份了。此時,「對不起、謝謝你、請原諒我、我愛你」這四句話起了很好的作用,幫助我溶解它們。
「what can i do for you?」這是另一個經常浮現老問題!
傍晚,清風徐徐。坐在樹蔭下,想起了徐志摩的詩:
「我不知道風,往哪裡吹...」
在佛堂聽最後一晚的錄音開示。
今晚講到「苦」,好像我全都有。
第八天
上午未見到太多團體的浮躁之氣。
如果把佛「法」放在最高,然而「人」的價值何在呢?
「人」只是個有待慚悔、消除的「無明業障」體嗎?
「身體」的價值只是個臭皮囊嗎?
奧修推崇「人」的價值與自由,這是內觀與奧修的差異之所在吧?
藝術家易流於「自我、自大、無法無天」,但也讓這世界多了些趣味。
晴空萬里。
今天午睡可以睡到兩點半。
在佛堂聽最後一晚的錄音開示。
今晚講到「苦」,好像我全都有。
第八天
上午未見到太多團體的浮躁之氣。
如果把佛「法」放在最高,然而「人」的價值何在呢?
「人」只是個有待慚悔、消除的「無明業障」體嗎?
「身體」的價值只是個臭皮囊嗎?
奧修推崇「人」的價值與自由,這是內觀與奧修的差異之所在吧?
藝術家易流於「自我、自大、無法無天」,但也讓這世界多了些趣味。
晴空萬里。
今天午睡可以睡到兩點半。
真的是十分漫長的午睡,時間果然是相對的。
「怎麼才十二點啊?」
去晒晒衣服、調整調整,回頭再睡,卻只是在床上躺著,任雜念飄。
十二點十分睡到自然醒,迷濛中一度還以為鬧鐘停了。
十二點五十分,還是敲鐘了,雖然不用進佛堂靜坐。
「怎麼才十二點啊?」
去晒晒衣服、調整調整,回頭再睡,卻只是在床上躺著,任雜念飄。
十二點十分睡到自然醒,迷濛中一度還以為鬧鐘停了。
十二點五十分,還是敲鐘了,雖然不用進佛堂靜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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